如果不是纪妍歌亲口说出，就算杀了纪伯山，他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。
“可恶，你们这群混蛋！”
“居然杀了妍歌的母亲？”
“说，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！”
纪伯山拄着拐杖，怒不可遏。这些人虽要给纪伯山面子，但现在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。而且纪伯山年迈体弱，他们并不担心这老头能对他们怎样。
“是我们老爷让我们做的，怎么样？”
“纪龙？”
“真是他，居然真是他……”
得知是自己儿子纪龙所为，纪伯山气得半死，几乎喘不过气来，差点倒下。还好纪妍歌扶住了他，让他休息一会儿后恢复过来。
“爷爷，您还好吗？”
“没事，妍歌，我没事了……”
纪伯山休息过后，状况已无大碍。
刚才纪伯山是因为太过愤怒和激动。眼前这些纪龙的手下，虽然是纪龙指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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